发烧
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迟疑的模样。 片刻,她cH0U噎一声,缓缓收回手。 “你讨厌我。”她低声地喃喃,耷拉着耳朵,缩进被子,转身背对他,“不抱算了,你走吧,不用管我。” “……” 被子鼓出一个圆滚滚的山包,山包外还露着一条长长的猫尾巴,没JiNg打采地弯成小溪状,连带毛发也软趴趴的。 谢翎之无奈看了她一会,躁闷地抓了抓头发,叹出口气,掀被ShAnG,从背后抱住她。 “对不起。”他说。 谢姝妤呛道:“你有什么可对不起的?是我对不起你,都是我的错。” 她y气地说完这句话,然后嗓子很没出息地哽咽了下,让她颜面尽失。 谢翎之无声叹息,往下挪了挪,张口咬住她后颈,灌入信息素。 “唔……”谢姝妤微微瑟缩,舒服得失神了几秒,继而又手脚并用地挣扎:“走开,我不用你……不是说不管我了吗?我去找别人去……” 谢翎之单手环住她,把她牢牢制住,声音带了戾气:“你敢找别人,我就真不管你了!” 谢姝妤陡地静下来。 谢翎之以为她乖了,重新将利齿抵上她的腺T,继续释放安抚X的信息素。 “我昨晚做噩梦了。”谢姝妤忽然说。 谢翎之含糊不清地问:“梦到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