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难受
“说话啊?叫不叫啊?” “……” “叫一个。” 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沉默就是委婉的拒绝?” 我假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“好像还真没有,你是第一个。” “……” 我把他带到了地下室,我爸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地方,但这是这个房子里,唯一一个不用被看见的地方,这里昏暗,无窗,潮湿,狭小但却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自由的地方了。 我把他抱起,他没反抗,他的手不知到搁在哪里好,在空气中摇摆了半天才不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子上。 他的手好凉,搁在我的脖子上冷冰冰的。 里面有床,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,然后把轮椅搬下来,打开床头的暖光灯,点亮了这个地方。 “那些是什么?”他指着地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绳索铁链问我。 “我爸用剩下的。”我毫不避讳的说,“这里以前锁着一个人,是我妈。” 地上的马绳,还有铁链,眼罩还有很多性暗示的衣服,之所以没丢,因为我幻想过有一天我会把江栩带进来,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。 我把地下室打扫了一下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