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不渡茶楼上

通迷情那种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“合欢”,几乎就想吐,也无暇吐槽他是怎麽知道我跟白桢行的事的。

    他看出了我眼底的恐惧,眉头也皱了皱,却没靠近,而是脱了外袍,丢下一件熟悉的红衣:“事已至此,恐怕只能扮夫妻,照仪式压制。”

    “什、什麽仪式?”

    “你昨天的交杯酒只喝了一半,咒没完全压下去。今晚得补回来。”他顿了顿,又丢给我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红肚兜:

    “还有这个……合欢襟,是应对这种咒的行衣。穿了它,咒才认你已婚,暂时不会cUIq1NG发作。”

    我傻了:“我读书少,你不要骗我!!这根本就是肚兜吧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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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不是肚兜,”他一本正经,“是法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看着那件红衣,像是有丝绸织成,却自带脉动,像什麽东西附在上面——不是布,是活的。

    上头还绣着花,不对,是花形触须,边缘翻卷,隐隐蠕动。

    我大脑空白,口乾舌燥,最终只颤着声音问:“……它会爬吗?”

    “它会自己贴合你的经络走向,不会乱来。”他顿了顿,垂眼看着我,“但我若不在身边,它压不住咒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?”

    “我在你身後,替你引导法力,什麽都不做。”他说这句话时,目光却很深,“只要你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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