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染
儿,这个倒是甜的,挺好喝。 他又吃了几口,醪糟在嘴里嚼吧嚼吧,甜滋滋的。 然后头歪了,眼前全是重影。 他晕乎乎地趴在了桌上,脸枕在手臂上,脸蛋红扑扑的,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牙儿,呆呆地看着赵却。 赵却才和同学说了几句话,一转头就看见陈肯喝高了似的趴桌上了。再看看那袋米酿,才少了三分之一。 赵却难以置信地拍了拍他的脸,“你醉啦?” 陈肯羞涩地把脸埋到臂弯里,又转过来,憨笑着点点头。 赵却看他这上脸程度也不像装的,突然想起关键问题,“陈肯,你他爹的是不是酒JiNg过敏?” 陈肯眨了眨眼睛,红着脸,小小的“嗯”了一声。 …… 赵却身上立马起了一层薄汗,咬牙切齿:“你酒JiNg过敏喝酒会Si的,你喝什么喝?你他爹的脑残啊?” 赵却手背贴上他脸颊,guntang的,再一看嘴,YAn红一片,不知道还以为他被谁啃了。赵却翻他脖子,没起疹子,扒拉他手腕,也没起疹子。心中舒了一口气。 “头晕吗?”赵却拍了拍陈肯的脸,“想不想吐?” 陈肯点点头又摇摇头。 “能正常呼x1吗?” 陈肯看她忙前忙后,听着镯子细碎作响,并不说话。